玉簪划过他脖颈时,我附耳低语:"当年你女儿往安神香里掺红麝粉时,没告诉你苏家血脉最记仇么?"
一股凉意顺着他的脊椎蔓延开来。\微,趣,暁/税_旺~ ¢追?罪~芯,蟑¨截!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仿佛死亡的阴影已经笼罩在他的身上。
鲜血如泉涌般喷洒而出,溅落在那熊熊燃烧的账册之上。令人惊讶的是,这些鲜血并没有被火焰吞噬,而是在账册的表面迅速凝结成了一行触目惊心的血字:“盐引三千,魂归南海”。
这行血字仿佛是用鲜血书写而成,鲜艳的红色与燃烧的火焰相互映衬,形成了一种诡异而恐怖的氛围。它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是一个被深埋的真相。突然,他尸身的耳后钻出一条赤蛇,闪电般咬向我手腕!
凤凰纹骤然发烫,赤蛇在触及皮肤的刹那化为灰烬。窗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是皇城司的爪牙闻讯而来。
"走水了!快救白大人!"
我冷笑一声,将白崇义的尸体踹进火海。-x~i*a-o¨s?h_u·o?h¨u′n*.\c*o!m?转身跃上屋脊时,却看见衙门外的柳树下站着个熟悉的身影——春桃!这个已经死过两次的丫鬟,此刻正机械地重复着一个口型:
「诏狱...萧...」
皇城诏狱最深处的玄铁牢房里,锁着个不成人形的囚犯。他的琵琶骨被特制的龙骨钉穿透,每呼吸一次,伤口就涌出掺杂金丝的血液。
"萧灼.."我隔着铁栅轻唤。
在那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囚犯缓缓地抬起了头,他的头发如同乱草一般,遮挡住了他的面容。然而,就在那一瞬间,透过那杂乱的发丝,一双黯淡无光的金瞳若隐若现。
然而,就在下一秒,这囚犯像是突然被激怒了一般,猛地站起身来,然后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样,径直冲向了那坚硬的牢门。·白!马_书¢院~ `庚_歆¨醉*哙.他的身体与牢门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发出了沉闷的声响,仿佛整个牢房都为之颤抖。
伴随着这剧烈的撞击,囚犯发出了一声嘶吼,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震耳欲聋,甚至连牢房的墙壁都被震得簌簌落下灰尘。
"滚!假的!又是假的!"囚犯的嘶吼声在牢房里回荡着,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然而,在他的身后,却传来了一阵锁链的声响。那是真正的萧灼,他被沉重的铁环紧紧地扣在刑架上,身体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他的心口处,有一个狰狞的血洞,那伤口已经开始溃烂,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尽管如此,萧灼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气若游丝地笑了笑,对我说道:"傻丫头……这...是陷阱……"
牢房地面突然浮现血色阵法!墙壁渗出黑雾,凝聚成国师的模样:"公主殿下,老朽这份见面礼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