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濡沫抱拳双腿跪下,“启禀皇上,草民为围场驯马女所生,并非出自世家。”
“哦!”皇帝又扫视她一圈,越看越满意,她身上的肌肉简直就是为了练武而生的。
跟随在皇帝身后的两位皇子自然也注意到了祁濡沫,看着她那张脸两位皇子都觉得熟悉,视线一拐他们好像明白了,她的这张脸好像和他们的父皇长的也太像了吧。
细数她的年龄好像确实比他们小一点,往前推他们的父皇好像确实在那时候宠幸过一个女子,巧合的是那个女子也确实是驯马女。
两位皇子心道不好,这是又要多一个竞争对手了。
不等他们阻止只见皇帝皱着眉,盯着祁濡沫的脸咦了一声,偏头喊了一声,“福海!”
“奴才在。”福海上前一步弯下腰,恭敬的在面前等待他的指示。
皇帝指着祁濡沫那张脸,“你有没有看出什么?”
福海当然看出来了,从刚见祁濡沫的时候他就觉得对方和皇帝长得像,但他不敢说啊,只是视线唯唯诺诺的在他们两张脸上穿梭。
皇帝当然知道自己贴身太监为什么不敢说,他阴沉着一张脸,“你母亲现在在哪?”
早就等着了的任宁思听到宣召连忙整理一下衣服,争取露出最完美的角度。
来到皇帝面前她先是恭敬的行了个礼,“参见陛下。”
皇帝一挥手,福海在旁边解释他的意思,“起来吧。”
任宁思终于站起身来,脸微微向右露出自己最完美的角度,眼神恰到好处的带上孺慕,任谁看见这样都不会讨厌。
皇帝眯起眼,“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任宁思弱柳扶风似的低头,细声回答,“上次陛下围猎的时候,草民见过陛下。”
她一提醒皇帝终于想起来了,怪不得他看祁濡沫眼熟呢,原来她就是自己的孩子。
任宁思计划完成,她顺利进入皇宫,而祁濡沫这个刚被认回来的皇子当然暂时和她母亲住在一起。
任宁思看着周围金碧辉煌的宫殿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我任宁思努力了这么多年,好日子终于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