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的母妃也要和她一样的,可是对方却将所有过错推到了她的身上,谩骂着原主的大胆和野心,为了表忠心对方还提剑捅进原主身体内,成功摆脱了嫌疑。*珊¢叭/墈¢书,惘+ ′勉·沸/岳`独?
最后她和老皇帝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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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的风将祁濡沫耳边的发丝吹拂起来,细碎的发尾扎的她脸生疼。
任宁思用眼角观察着她身后的大部队,俯身在祁濡沫耳边叮嘱,“你表现好点,一定要让你父皇看见你,别忘了你还用着你哥的身份呢。”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满是对她的嫌弃与威胁。
祁濡沫伸手将她的手抚开,毫不客气的说,“做什么春秋大梦呢?真以为我不知道我哥是怎么死的。”
让一个五岁的孩子独自去练骑马,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任宁思却不这么觉得,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已经长成的女孩,“真是反了天了,你现在竟然敢这么对我了?”
祁濡沫将手臂上的带子绑紧,终于分给她一个眼神,“你说我如果向他告状,说你故意将自己的孩子害死,你觉得一个已经不能生育的帝王会怎么对你?”
任宁思站在原地被她两句话气的发抖,这才多少年啊她就敢这么和自己对着干了,看她以后不弄死她!
背着背后怨恨的目光祁濡沫牵起自己的马,当初她哥的死归根结底是任宁思的错,她都已经不明不白的背了这么多年的罪名,现在她不想背了。,E/Z¢晓-说/枉· _唔!错*内+容+
起身上马,祁濡沫坐在马上傲视着对面所有人。
皇帝坐在台上心情很不好,自从他不能生育过后他已经好久没有骑着马肆意的跑过了,这已经快成为他的执念了。
耳边两个皇子还在明里暗里的争斗,皇帝哼了一声十分不满,好像他真的会把自己的位置传给他们一样。~6/吆¢墈,书_蛧- ′庚`歆,嶵~哙¨
皇帝的目光越来越不耐,还是这些年他给了他们太多好脸色了。
马场上还有几个训马人在仔细的检查,突然世家小姐中突然传出一道惊呼,“呀!你看那个小郎君好帅啊!”
皇帝也被她的声音吸引,抬眼看去,一个身姿挺拔眼神晴朗的小少年正在骑着马,他一会弯腰一会直起身子,手中的鞭子好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连皇帝都想为他鼓掌,这是他这十年来看过最赏心悦目的骑术了,只有这样的才能做到这么完美,想不到这么小的孩子竟然真的有他当年的风范。
将人召过来,祁濡沫站在堂前身姿挺拔宛如青松,脸上还带着专属于少年人的青涩与桀骜,真是好一个长安少年。
皇帝对这个少年很满意,忍不住出口询问,“你出自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