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认为,”埃勒里慢慢说,“这张邮票是不是非常有价值?”
“太有价值了!”唐纳德叫道,“它比那张英属圭亚那的邮票更有价值!绝对是,只要它是真品。?鸿¢特·晓¢税*徃? !庚?辛!最?哙¢这需要更进一步的专业鉴定才行。”
“它看起来应该不是伪造的,”麦高文皱着眉头说,“它贴在信封上,上面的邮戳也很清楚,而且……”
“你看它值多少钱?”
“价值连城,开多高的价也不为过。这些东西值得收藏家出最好地价钱,圭亚那那张拍卖记录是五万美元,”唐纳德的脸色一沉,“如果我的财务状况稳定的话,我会尽我所能出最高的价码,它可能会是所有邮票中价钱最高的;但是,天呀,它是全世界绝无仅有的!”
“呃,谢谢你们二位,”埃勒里把信封收好,放进口袋。科克和麦高文慢慢走回座位,有好一会儿都没有人说话。\e^x?i·a?o`s,.-c-o!m?
“这张中国邮票,”埃勒里终于重新开始说话,“这也许是解决整个事件的神来之笔;因为它,我们的传教士朋友远涉重洋从中国来到这里。我敢说,他一定把它好好地藏在某个隐蔽之处,并且期待着能发笔大财,可以让他离开教会,下半辈子过着舒适豪华的生活。在上海他一定就各方打听过,像这样的珍品,在中国邮票的收藏市场上,谁是大买主;我猜是在那里,或在北平——上海的可能性更大——他得知唐纳德·科克先生……结果它反而害死了神父,因为凶手知道这张邮票的价值不菲。”
埃勒里停下来,目光向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脚下像棺材一样的木箱:“我们已经知道死者的身份——除了姓名,不过那不重要——如果要对杀人动机做一个令人满意的结论(从逻辑的角度来看,这也不太重要),我现在要考虑的——最重要的考虑——是凶手的身份。有几次,这个重要的关键都被我遗漏了。′看_书~君^ `更.辛,罪+全.我知道答案就在那儿,只要我能捕捉到。然后我想起这桩凶案中一两个无法解释的特殊现象,没有人——包括我自己——能够解释得了。警官的一个偶然问题推动了我的思考。下面这个实验将揭示本案的整个过程。”
在没有警告的情况下,他弯下身把木箱的盖子移开,维利警佐静静走过来,和埃勒里一起把模型扶起让它坐在木箱里。
玛赛拉·科克虚弱地叫了一声,缩进身边的麦高文怀里,狄弗西小姐强忍住没叫出来,谭波小姐把眼睛垂下,夏恩太太忍不住低声祈祷,卢埃斯小姐看起来觉得很恶心的样子,即使是男士们也一个个脸色发白。
“不必惊慌,”埃勒里低声说着,站了起来,“不过是出自我一个有趣的想象再加上一个更有趣的模型杰作罢了。请大家注意看这里!”
他走向连接办公室的那扇门,把它打开,走进去。带着像纸一般薄的印第安草编的垫子出现,垫子原本是放在办公室那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