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用犀利的目光看着他:“当然,”他像发连珠炮似地说,“以你的经验——我当然听过你的大名,奎因——我猜想这个人的衣服和它可能代表的意义,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卡_卡/暁~税/徃? ?首~发,以我不成熟的推论,特别值得注意的线索是——他的衣服是反着穿的。”
“反穿?”奈伊呻吟着说,“噢!我的老天啊!”
“你没有注意到吗,奈伊先生?”布鲁梅尔的声音隆隆如雷鸣,他皱着眉,“这是我看过最怪异的事了。”
“先生们,请继续说,”埃勒里低声说。“特别是医生。”
“他穿外套的方式不正常。也就是说,有人拿外套面对他,他把手塞进了袖子,然后从背后扣上扣子。”
“太精彩了,虽然不一定是这样,但算得上是个独到的见解,请继续,先生。”
布鲁梅尔发牢骚地说:“为什么他妈的有人要他的外套反穿?真是疯狂。*狐`恋/雯-茓? /罪`辛!彰!劫·耕-欣*哙,”
“一语中的,布鲁梅尔,但有点愚蠢,事情也许‘未必’如此。你曾尝试将你的外套反穿过吗?”
“我看未——”侦探挑衅地说。
“显然没有,我解释一下‘未必’的意思,不是外套的穿法,而是扣法。”
“你怎么想的?”
“你想你可以自己反穿外套并且沿着脊骨将扣子一颗颗扣好?而袖子因为反穿的缘故,反而妨碍了手可以伸展的高度?”
“我懂了,我应该可以这样穿!”
“也许真的可以吧!”埃勒里叹息说,“请继续,医生,别客气。”
“希望你不会介意,”医生突然说,“我只是想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