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的眼神里满是动摇,他们在恐惧与希望之间挣扎,不知如何选择。¢咸¢鱼¢墈¢书-蛧¨ ¨埂¨鑫^嶵,全`
李响站在众人面前,目光如炬,大声说道:
“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要么继续留在这里,等着被压榨至死;要么跟着我,拼一次活路! ”
工人之间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有人紧攥着拳头,有人面露挣扎之色。
此时,一个皮肤黝黑、衣衫破旧的男人站了出来,他的眼神里满是压抑,但又透着一股子的狠劲:
“怎么拼?就凭你一个人、一张嘴,怎么能拼得过钱老板?”
“我当然不行。”
李响回答得斩钉截铁。
众人一愣,争议之声此起彼伏,甚至有不少人都已经垂下了头,准备继续工作了。
“但你们可以!”
“什么?!”“靠我们自己?!”
看着众人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李响质问道:
“你们当自己是什么人?负债者?工人?没有明天的普通人?”
——“别傻了,你们是地下工厂最重要的一环! ”
李响一字一句地说道:
“没有你们,这批仿制愿石根本无法被加工、生产出来;没有你们,钱老板的钱根本赚不起来! ”
工人们渐渐安静下来,他们开始去思考,李响所说的话到底代表着什么。
而韩枫则呆呆地站在李响身边,一句话也不敢说,但他心里不禁地在想:
“这家伙的语言能力,实在是太有煽动性了,要不是我知道这批仿制愿石,是要免费分发出去的,我都要相信他的这番话了!”
李响接着说道:“而现在,你们只需要做一件事情,就可以让钱老板彻底失败!”
李响猛烈地扫视着前方的工人,缓缓地吐出两个字:
——“罢工!”
简短两个字,却让在场所有工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E,Z¢小*说!罔/ ?追~罪?新!蟑*踕,
“罢......罢工?”有人不可置信地问道。
“你疯了吗?我们这些人根本没能力反抗他,别说罢工了,就算是少做一点活,都会被惩罚到半死!”
李响冷笑一声,说道:
“但你们可否知道,等钱老板完成这批仿制愿石之后,他会做些什么?”
“在场所有的人包括我在内,一个人都活不了!”
“因为在他眼中,你们不过是像纸张一样的消耗品,擦完屁股就可以直接被丢掉的东西,明白吗?”
这一段话就像是一柄尖刀,狠狠地插进了工人们的心底。
“但现在,你们自己就是自己最大的筹码!”
“因为钱老板需要你们的手,需要你们的劳动力,需要你们的技术!”
李响眼神锋利,语气低沉,但言语之间满是让人无法抗拒的说服力:
“你们害怕钱老板?那是因为你们被欺负惯了,被欺负的已经忘记了还能反抗!如果你们敢反抗,那钱老板反而会加倍的害怕你们!”
工人们被这番话震得全都呆住了,内心翻起一阵阵澎湃的战意,仿佛全身的热血都在此刻被点燃。
“你们欠他钱,但他们欠你们的更多!”
“你们认为自己只是可怜的工人,但其实你们,才是这个工厂能够正常运转的核心!”
李响向前一步,眼中的气势更盛,话语之间已变得如同战场上的号令:
“现在,我给你们唯一一次可以自主选择的机会,是反抗?或是等死?选吧!”
现场陷入一片死寂,但仅仅过了不到两秒钟的时间,现场便响起了一道强烈的回应:
“我特么的干了!”
最先站出来的,正是那个皮肤黝黑的男子,此刻的他拳头紧握,眼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亮。-求/书~帮_ `已¨发′布¢罪.薪′蟑`截,
“艹了,算我一个!”
“妈的,老子也早就受够了!”
随着“算我一个”的回应越来越多,整个地下世界、所有的通道之中,都充斥着这种反抗的声音。
越来越多的工人站了出来,他们的声音由恐惧变得愈加的坚定。
此刻,几十、上百名的工人,汇聚成了一股隐隐的怒涛,一浪接着一浪,拍向钱老板!
韩枫在旁边彻底呆住了,不,他简直就要彻底的疯掉了!
他原本想过最惨的后果,也不过是,李响把这个地下工厂给炸掉,但即便那样,自己也罪不至死。
而眼下,他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李响,几番话语之间,竟然能把一群被奴役到不知什么是反抗的工人,变成了一个随时可以爆发的反抗军!
此时的韩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tmd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