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俊泽有那么一丝的停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哦!你说那个烟灰缸啊,当时我只是看到耗子回到别墅之后,又回想起了过去的许多事情,心情低落,戒掉的烟瘾又犯了,他每天的吸烟量,令我这个老吸烟地人都觉得害怕,那个时候经常看到他个人做在客厅的沙发里沉默不语,一根接一根地抽着,我就十分地担心,而我知道他是个有洁癖的人,他是不会乱弹烟灰地,别墅里只有那么一个烟灰缸,还是当时他买来的纪念品,所以那天早上趁他不注意地时候,我便将它悄悄拿了出去,只是希望他能爱惜自己,少抽点烟。”
“拿了烟灰缸又如何?还不是可以再买吗?”王博继续追问到。
“是啊!烟灰缸没了,可以再买,但是自从那些事情发生后,他变得不爱出去,也不喜欢与人交流,处于一种自我封闭地状态,我几乎都没见过他逛超市或者商店了,连烟都是叫我帮着买,我想即使这个苯办法不能让他少抽些烟,至少能他自己出去逛逛买一个回来,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孙俊泽缓缓讲出了自己的用心良苦。
望着左皓震惊地表情,殷唯一和王博显然觉得十分迷惑和茫然,在这之前,左皓虽然将事情的经过都向他们陈述过,但是那毕竟也只是简单地,大致地说了一下而已,但是对于许多细节性的问题,他却只字未提,这其中就包括焚尸那天,在别墅里接到那个离奇电话的事情,所以难怪他刚刚突然从嘴里冒出那两个字的时候,两人会感到十分愕然。许冰诺对此事虽然有所耳闻,却也不甚了解。
当左皓的目光,掠过二人面颊的时,他这才意识到这件事情欠缺交代,按奈激动的心情,左皓将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
听完事情的整个经过,王博终于对整个事件有所了解,而且照这样看来,他之前的猜测是十分正确的,左皓和殷唯一是表兄弟的关系,他们的母亲则是亲姐妹,而那幅画便是……想到这里,他不禁觉得一阵后怕。
但是殷唯一却依然没能明白左皓到底要表达些什么,因为到目前为止,他对自己和左皓有血缘关系的事情,还一无所知。
左皓和王博交流了一下眼神,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眼神,殷唯一是何等精明的人?这一切又岂能逃过他的眼睛?只是他们别有用意地眼神,让他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而且这件事情一定和我有关。”隐隐地,他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事情。但是可能任凭他如何猜想,都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喏!你先看看这个吧。”左皓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认清了这个事实。但是却依然无法完全接受,如果眼下让他当着殷唯一的面说出他们有血缘关系,甚至喊他哥哥,那么他会觉得十分难堪,所以最好地办法。就是让他自己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