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那个……哦……就是觉得,原来你是女的……”
“好眼力。~6¢腰~看¨书`枉/ -首.发.”青离极度虚弱地答道。
“可是……那个……你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我没问你,你凭什么问我?”青离白他一眼。
“我你知道啦。得了信儿花五许是在那里出现,前去埋伏的,都是公事!”云舒急辩解说。
“奥。”
“那你呢?”
“我没问你,你凭什么问我?”
“我不是告诉你了嘛。”
“那是你告诉我,可我没问你啊。”青离斜着眼睛活欺负人。
……
云舒想了半天,换个攻势,道,“其实我知道了,老鸨招供说个混混儿把你卖去的,你故意的是不是?”
“知道就好。^衫+叶·屋\ ·已?发-布¨罪′辛*璋*劫*”
“……可要真是客人,你怎么办?”
青离转过来,有些认真地看着他,“大过年的,何必给自己找堵。”
云舒不说话了,低头吃他的饺子。
“对了,兰儿和香云后来怎样?”青离为挽救冷场,道。
“兰儿原是从太原拐来的,安排送回家去了。香云虽也是抢来的,却不肯回去。”
“怎的呢?”
“她说她娘连生了八个女儿,天天挨打,她打小也没穿过件囫囵衣裳,还不如在这儿有吃有住的。”
青离默然,她自号不恕,是因为还有人可以怨恨,香云这样的,却怨恨谁呢?
半晌,她笑起来,向对面的人道,“香云看上你咧。”
“瞎说,她哪里见过我?”
“那个婆婆告媳妇的案子不是你断的?证人都忘了?”青离笑,便把那天闲聊说嘴内容告诉云舒。_求?书.帮¢ *埂¢新?嶵\全`
云舒回想起来,于是听着傻乐。
“就得意忘形吧你!”青离杵了他一指头。
“不是,我是觉着那个‘六十岁拿去说嘴’有意思。”云舒一边说还一边笑。
这时一个金黄色的焰火升腾起来,在空中热闹地绽开。
于是青离、云舒、秃尾巴野猫都一动不动地看着天上。
青离在想,到六十岁她会跟隔壁老太太说些什么。
她曾经很喜欢过一个人,这人勉强还算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