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信可以,哦,我知道一定可以,你要我寄到哪——」
「别写下来,你不会要谁看到你记下的纸条吧,把地址记在脑子里。/鑫_纨. ¨ ¢神!颤. ^吾·错·内!容/」声音顿了下来,好半天,戈弗雷家一片死寂,犹如坟场。「马滕斯市,中央邮局,一般邮寄,转交J·P·马登斯收,你复述一遍。」——戈弗雷太太抖着嗓子念了一遍——「很好,把你的债券寄到这儿,用普通的褐色信封,限时专送,你马上办,要是你立刻寄出来,那今晚邮件就能到马滕斯市中央邮局了。」
「是的,是的!」
「记住,如果你敢搞鬼的话,这些信和照片就会送到马滕斯《每日新闻》的编辑手中,到时,你纵使有天大本事,也无法阻止这些东西上报纸头条。」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
「我猜你也不敢,如果你好好跟我配合,几天之内你就可要回这些东西,我一把债券兑现就寄给你。\求-书¨帮+ `唔+错/内/容_」
喀嚓一声,电话到此为止,楼上,戈弗雷太太如获大赦地扑入她先生怀里,戈弗雷先生的神色异样地温柔,至于楼下总机室的四人,则取下耳机面面相觑。
「好啦,」墨莱沉静地说,「奎因先生,看来一切顺利。」
埃勒里很长一段时间没开口,他皱着眉,用手上的夹鼻眼镜擦着嘴唇,半晌他才低声说:「我想,我们该找特勒来参与此事。」
「特勒!」
「哦,我认为这几乎是不可或缺的,如果事情发展一如我所预料,那很好;就算事情有变,这也会避免造成伤害,你无须告诉他事情的严重之处,特勒是那种少见的候鸟一只,能靠仅有的一丝丝讯息就找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