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
「戈弗雷太太,她也一定不会白白放过昨晚这个天赐良机!你昨晚放下房间撤守这个饵时,她有反应吗?」
「她有。」
「那她也一定——」
「她搜过了,」埃勒里柔声说,站起身来,伸个懒腰,「老天,可累死了!我想我最好上床睡觉,你也最好如法炮制。」
「你是说,」法官仍大喊大叫,「今晚戈弗雷太太也搜过隔壁房间了,是吗?」
「凌晨一点整,我亲爱的大人,就在她最卓越的客人蒙上帝宠召后整整二十四小时。呃,咱们这位也对一点整有癖好的夫人搜得可优雅了。我当时同样呆在落地窗外的露台上,平心而论,她真的比那位冲动的慕恩太太要细腻多了,离开时,那房间还纯净得如精酿的威士忌。」
「她找到了!」
「没有,」埃勒里说,人已走到两个房间连接的门处,「她没找到。」
「那就是说——」
「就是说东西不在那儿。」
法官激动地直啃自己的上嘴唇:「但你见了鬼是吧?怎么敢这么肯定东西不在?」
「因为,」埃勒里甜蜜地一笑,打开门,「十二点三十分整我自己先搜过房间了。好啦,梭伦,你把自己搞得太激动了,会睡不着觉的。现在能多睡就得多睡,我有预感,明天会有一堆事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