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侧过身,与我对视。*零*点¨墈?书_ ^首?发¢她白皙的肩膀裸露在T恤衫外,在昏暗的灯光下异常诱人。
“你醒了。”我走过去,把滑落的衣角向上提了提,遮住那白皙的肩膀。“昨晚你昏倒在胡同口,是我救的你,然后把你带到这里来的。”
女孩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一脸茫然地望着我。
“噢,你的衣服全湿透了,是我帮你换的干衣服。呃……你放心,我给你换衣服的时候,很规矩,没有过分的举动。”我冲她笑笑,心里却暗暗叹息。自从我爱上幽若后,便再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非分之想。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忠渝。若是,那何时又是尽头,难道要到我死的那一天吗?
女孩的表情很漠然,她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被陌生人看到。
“你叫什么名字?”见女孩不语,我问道。
“胭脂。”女孩低低地回答。
“胭脂,那姓呢?”
女孩低下头,手指轻绞着被角,说:“我没有姓。~6¢腰~看¨书`枉/ -首.发.”
“不。”我摇摇头,“你有姓,是你不想对我说。”
胭脂似乎无意与我争辩,缓缓地抬起头,说:“你叫什么?”
“萧逸。”我拉过椅子在床边坐下,“萧索无边孤寂然,万物峥嵘何堪逸?—萧逸。”
“你是冬天出生的?”胭脂曳着被子重新躺下,但双眼仍旧一刻不离地盯着我。
“对。刚好是冬至那一天。”虽然这是我们第一次对话,但我却觉得眼前这个名叫胭脂的女孩好像与我早就相识。我们彼此之间甚至没有一丝的陌生感,然而更加令我骇然的是我竟然能从对方的身上感到一份无法言语的默契。
我想这种感觉她也有。
这是为什么?
“冬至。”胭脂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
尽管它很快就消失了,但还是被我敏锐地捕捉到了。′墈?书·屋_ ·哽*欣^醉-全¨
“昨天都那么晚了,你去那个胡同干什么?难道那里是你的家吗?”我终于问出了我最想问的问题。
然而,胭脂却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看着我,表情冷淡。
“你不想回答我,还是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你是在想一个足可以说服我的理由吗?”
“是,也不是。”胭脂的嘴角突然轻轻上扬,露出一丝邪意。
我嘴角抽动了一下,同样冷冷地说:“你一直在跟踪我,对吗?”
胭脂不再微笑,我感觉到了她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