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你-留-下-来。”一句出乎意料的话。
白过闻站住了,回头不解地望着她。
白衣女人又一次笑了,只见她伸出手做着自我介绍:“我-叫-尤费香,是-这里-的-房客,欢迎-你的-到来。”
这回白过闻倒不觉得生气了,他反而感到好笑:一个房客,凭什么能够有留下我的权力?
“你-不-相信?”尤费香显然猜透了白过闻的想法,但是她好像并不介意。
白过闻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你-等-五-分-钟,我-让-欧阳先生-亲自-下来-接你。”她刚说完,便转过身向回走去。不过瞧她慢吞吞的步态,在五分钟之内只能走到门口。
白过闻正求之不得这样的机会,他见白衣女人走远了,便转过身想要离去。可是偏偏在这时,那个被打掉牙齿的男孩却一把拉住了他。
“你干什么?”白过闻一边瞪他一边用力地挣脱。
“你铺(不)能肘(走)。”从男孩漏风的嘴里,说出了一句绝世好听的超级外语。
“为什么?”白过闻直勾勾地看着他。
男孩指了指三楼的窗户,说:“她让你等着。”
白过闻有些哭笑不得:“你干嘛这么听她的话?她不就是一个房客吗?”
“她可铺(不)是普通的女人。”男孩得意样样地回答,表情像个无赖。
白过闻反唇相讥:“因为她扔石头很准,是吗?”
“NO!”男孩真的说了句外语,不过接下来又转成了汉语:“她会做梦。”
“做梦?”白过闻几乎笑了出来,“谁不会做梦?”
“她和撇(别)人的不一样。”男孩一边摇头一边解释,而正在这时,那个名叫尤费香的女房客竟然真的领来了欧阳寒岛,只见他们两个一起并排走向白过闻。
缺齿男孩捂着嘴跑开了。
白过闻看着那位远古先民,总有股火想发出来。
“对不起,白先生。”没想到欧阳寒岛居然一边伸出手一边道歉,旁边的尤费香也欣慰地笑了起来。
白过闻被这冰火两重天的待遇弄得手足无措了,而此时猪脸婴却“咯咯咯咯”地乐了起来,仿佛在为自己的将来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