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孤有病吗?”殷肆理所当然的将一只手伸进铁栅栏,摊开,“给孤治。¨衫*疤/墈¢书_旺\ ,勉′费+悦-读*”
云翳看着他那理所当然的样子,忽的就气笑了。再看看他伸过来的手,此人怎么当白嫖都嫖的如此理所当然?他还是头一回见。
云翳揉揉眉心,有些头疼,“大王,我说过,我没给大王这般人治疗过,不知道我那一套方法有没有效。万一没有效,可算是欺瞒了大王,大王可是要怪罪我的。”
“你说只要找到病源就能治疗,瘟疫尚且如此,怎么孤的病你就没办法了?”
确实是有办法的,但云翳这两天就是十分容易觉得困顿,现在困急了不想管这些事情,索性一股脑拒绝了等醒后再说也不迟。
早知道就不说那句话了,本想气一气人,没想到反倒连累自己觉都没得睡了。
“孤何时说过要怪罪你?”殷肆疑惑,“你放心大胆的试,若是不成功也无妨,试到成功为止。孤的身体给你研究,你把孤的身体研究透了,对付瘟疫是否能有更多的把握?”
云翳没想到他居然是打的这个主意,不禁高看他几眼。
“大王是想以身试毒?”
“有何不可?”殷肆反问。
“大王如此愿意为了百岐人奉献自己,倒叫我有些刮目相看了。”云翳慢慢把自己从被褥里放出来,“您可真想好了?我不确保我那些东西用在您身上到底有什么作用,出了事你可不能赖我。武4墈书 蕞鑫蟑踕埂芯筷”
“我是百岐的大王,向来一言九鼎,说了不会怪罪你便不会怪罪你。”
云翳抱着小怪走到殷肆面前,仰头与他对视。
“我需要出去。”
殷肆一挑眉,“这有何难?孤这就用——”
话音忽然顿住了,他本想说“孤这就用钥匙把你放出来”,但目光看到牢房门已经被自己掰的不成样子了,怕是用钥匙开了锁也打不开这扇门。
他默了默,让云翳退后站一些,直接用蛮力破开铁门。
一时间烟尘四起,光听这个动静不用眼睛看就知道这个洞肯定不小 烟尘散去云翳更是看到殷肆直接把铁门给拆了扔在一边。
“好了,你可以出来了。”殷肆拍拍手里的灰,让他出来。
这房门这么不经折腾,到底为什么还要安在牢里?原来这地方关犯人靠的不是牢门而是犯人的自觉吗?
云翳又想起了自己把自己关起来的场景。
主要是他压根没觉得这些人是想要真的关他,不然怎么会把牢房布置成这样?估计就是为了给他们大王交代,又舍不得苛待了自己,所以才想出来的两全之法。
云翳捂住口鼻从正门走出来,随口问了句:
“百岐人都如大王一般英明神武、力大无穷吗?”
殷肆:“当然不是,孤天生神力,他人可没有孤这般的力气。′卡.卡*晓?税^惘? -最′新*漳+劫,庚*芯?筷?”
“也就是说百岐其他人不能如大王一般徒手掰开牢房了?”
“这是当然。”殷肆奇怪的看了云翳一眼,“你到底从哪里来的?怎么这么理所当然、人尽皆知的事情都不明白?”
带着审视的目光扫过云翳身上的每一寸,云翳挺直了身板任由他打量。殷肆看不出个好歹来,只能讪讪收回目光。
“不管如何,只要你证明了你能为孤治病,就说明你真的有点本事,孤甘愿奉你为国师,并且保证只要不涉及到原则问题都顺着你。”
云翳摇头:“还是免了,国师之位大王留着给其他更合适的人吧。”
“你不愿意?你可知道百岐自从建立之初国师之位就一直虚以待人,只有预言中的天命之人才有资格坐上这位置,其他人都没资格。”
“我不会在这里长久逗留,我有自己的恩怨尚未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