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关于凶手的名字,还有大略经过,然后他就叫我照着他的话去做。^暁,税?C,M?S? ?勉\费-越~犊-”
“结果你就乖乖听他的吗?”
“是啊。可是这个决定并没错吧?那家伙可不是普通人物。”
“是吗?我倒不这么认为,我看他根本只会作秀。”
尾崎懊恼的说完后,就不吭气了。
“是吗?不过,我看他也是看对象吧。”
“啊……对了,头发是滨本和你在一起时,握着门把转动时弄掉的吧?就是我黏在十四号房的头发。”尾崎突然想起来说。
“啊,对了……还有,我现在才想到,那‘绳子上的血’,上田遇害时绳子被染红了,可是菊冈遇害时却没被染到。明明两桩案子中绳子都有碰到血,我应该早点注意到的。`狐^恋¨蚊,穴\ ~蕞.歆*漳`节*更!鑫!快^”
“好了,如果没别的问题,那就开始请教我最想知道的事吧。”
御手洗这种丝毫不带感情、公事公办的说话方式,让我感到有些残酷,胸口隐隐作痛。这是他在这种场合惯用的作法。
不过,他绝不会像警官常做的那样,一旦知道犯人就态度倨傲。对于滨本幸三郎这个可敬的敌人,他并来忘记表达敬意。
“这个嘛……该从哪里说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