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老娘松手!”那芸使劲想要将手中的擀面杖拿回来,却怎么也撼动不了半分。?y.k*r_s?o~f-t¢..c~o!m+
看准时机祁濡沫一松手,那芸直接往后仰摔了个屁股蹲。
这下可给她疼死了,一边捂着屁股一边大声咒骂着她,“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生出你这个畜牲,我天天好吃好喝的养你,你现在竟然都敢打我了,你这个不孝女啊!”骂完还要过来抓她。
祁濡沫往后一退躲过了她的手,“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吗?”
那芸像看仇人一样看着她,“那不是你自己装的吗?”
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祁濡沫摇摇头,他们已经没救了,他们的思想已经固定,认为你是装的那你就是装的。
他们什么都听不进去。
既然这样的话,她也没什么可以顾虑的了。
遇事不决就发疯,如果不行那就再发一次。/咸¨鱼/看?书\ ^已/发!布+蕞′芯.章?劫.
在那芸的注视下她走向客厅的电视机,手指往外一推,原本安装在上面的平面电视直接落在地上,瞬间碎裂。
“老娘的电视!小兔崽子你给我住手!”那芸尖叫着跑过来想要阻止她,可是已经为时已晚。
原本平整的电视屏幕应声碎裂,玻璃渣子在那芸的脚下肆意乱窜。
那芸的心都死了,这可是她最喜欢的电视机!
她质问着罪魁祸首,“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祁濡沫穿越了这么多的世界早就练就了一副说哭就哭的本领,眼泪哗啦啦的往下砸,“妈妈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要不你把我送到医院吧。”
那芸心中不愿意,要是把她送到医院那得多费钱啊,她可不想在她身上多花一分钱。
祁濡沫看出了她的不情愿。当然她也不是真的要去医院,只是想搞点破坏而已。+k\k^x′s?w~.-o/r?g\
当损失大于去医院的费用时他们就会答应自己的请求,到时候就可以趁机提出另外更过分的要求。
就在那芸打电话给祁海军告状的时候,客厅又传来一声碎裂的声音。
她刚跑出来,头顶的吊灯瞬间砸了下来,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那个吊灯距离她的脑袋都没有十厘米,它是擦着自己的脸砸下来的。
“祁、濡、沫!你给老娘滚下来!”
祁濡沫撑在上面冲她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说话欠欠的,“我就不!”
就这样祁濡沫被赶出了家门,但是没关系,她有的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