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那你能打坏人吗？”

“能。”

予宁突然扯了扯谢云舟的裤腿：“爸爸，你能带我去吗？我也想打坏人。”

谢云舟蹲下来，捏了捏他的脸：“不行，你得在家保护妈妈。”

予宁撅起嘴：“可我想跟你一起去。”

谢云舟没说话，只是用力抱了抱两个孩子，然后站起身，看向徐小小。

她的眼圈红了，但没哭。

“照顾好自己。”她说。

他点点头，转身走向吉普车。

（站台上的冷风）?

站台上挤满了送行的人。有哭声，有喊声，有压抑的沉默。

徐小小牵着两个孩子的手，站在人群边缘，坚决要送他上车。

谢云舟回过头，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他们身上。

予安突然挣脱了她的手，冲过去抱住谢云舟的腰：“爸爸！你一定要回来！”

谢云舟蹲下来，用力抱紧他：“一定。”

予宁也跑过来，小手攥着他的衣角：“爸爸，我会想你的。”

谢云舟摸了摸他的头：“爸爸也会想你。”

徐小小站在原地，风吹乱了她的头发。

她想说点什么，可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火车鸣笛，缓缓启动。

谢云舟站在车厢门口，一首看着他们，首到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

（空荡荡的卧室）?

那天晚上，徐小小坐在书桌前，翻开了谢云舟留下的笔记本。

扉页上写着一行字：

“若我未归，请告诉孩子们，他们的父亲是个军人。”?

她合上笔记本，望向窗外的月亮。

孩子们己经睡着了，梦里或许还惦记着父亲的承诺。

而她，只能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