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骂自己龌龊,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要触碰她。
刚才仅仅看到她的佼就莫名心痒。
他不明白仅仅只是跟她见了几次面,又偶然睡了一次,
这副身体好像就记住了姜明婳似的,一见到她心中被枷锁桎梏着的野兽就毫无顾忌地挣脱出牢笼。
想往她身体靠近。
谢瑾臣蹙了蹙眉,整理了下领带,不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
姜明婳这一觉睡得极为舒服,主要是身下的床柔软的不可思议,
让她不由自主松下心弦,躺下就睡着。
醒来时看了眼手机,三点半了,姜明婳吓了一跳。
不敢置信她在谢瑾臣休息室竟然睡了这么久!
她有些心虚,说好的两点就去领证,连忙坐起身,掀开被子。
注意到脚边放着一双白色的女士休闲鞋。
她看了几秒,抬起脚准备穿上,这才注意到脚后跟贴着一层肤色的创可贴。
她目光怔然了片刻,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情绪,但她只觉很温暖,嘴角没有意识地扬起。
穿上鞋,站起身子,走了两步试了一下,很合适。
高跟鞋是很漂亮,可也是折磨女人的酷刑。
姜明婳推开门出去,看到谢瑾臣正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
姜明婳愣了两秒,走过去,坐到沙发上。
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睡过头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谢瑾臣抬头看她一眼,视线在她脸上定格两秒。
随后收回,落在文件上,嗓音不咸不淡:
“看你睡得很沉,就没叫你。”
姜明婳脑子还有些宕机,看着不远处长相养眼的男人,问:
“哦,那我们什么时间去领证?”
现在都快四点了,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姜明婳注意到面前的餐盒有打开过的迹象,想来谢瑾臣已经吃过了。
谢瑾臣在文件右下角签上字,动作优雅矜贵,最后一笔落下。
他合上钢笔,站起身,合上西装前的纽扣,看她:
“现在。”
姜明婳点了点头,也跟着站起身,手里拎着包包。
看他走过来,准备跟他一起走。
谢瑾臣停在她身前,手自然而然地接过姜明婳的包包,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牵上她的。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