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退休后,这么多年也有很多当初的属下或是老同事络绎不绝来探望他。
今年的八十八岁大寿更是高朋满座。
别墅里里外外都停满了琳琅满目的豪车,甚至沿着盘山公路停了好几百米。
大多数人都是冲着谢家这个名号来的。
宴会上觥筹交错,人影攒动政客、富商、学者……
这种身份都有,无一不例外的是都在这个卧龙藏虎的京城有那么点权势地位。
男人们皆着正装,女人们也都是端庄华服。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虽说在与旁人谈笑风生,
但他们的余光几乎都落在那个看上去温文尔雅却不怒自威的年轻男人身上。
谢瑾臣身着浅灰色西服三件套,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
短发整齐有型,宽肩窄腰的身材让他穿出与旁人与众不同的高贵气质。
西裤包裹下的长腿结实修长,胸肌将西服隐隐撑起,
恰到好处,给人一种不可言说的男人魅力。
与往常不同的是,衣领处甄着金色链条式的领针,
胸前别着一只金蓝配色的胸针,袖口处是黑棕色珐琅袖口,
那串常年戴的珊瑚珠子也换成了深棕色表带、机械表盘的百达翡丽。
谢瑾臣在这种场合游刃有余,接连不断有人上来寒暄,
他都带着三分笑意、七分矜淡,给人一种望而生畏却又谦逊有礼的矜贵感。
周西檀他们来的时候人还没到齐,谢瑾臣注意到他们,
给旁边人颔首,抬了抬香槟,说了句“先失陪”。
谢瑾臣和周西檀、沈南驰从小就认识,可谓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
周西檀抬步走到谢瑾臣跟前,一手捏着下巴,一手置在胸前,
眼尖地将谢瑾臣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摇了摇头,脸上端着正经样子,嘴欠地说:
“谢大少今天感觉不太一样啊!你觉得呢弛弛?”
沈南驰他们交情好,平常私底下什么话都说,张口就来,根本不存在什么得罪不得罪。
沈南驰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眼睛眯了眯,落在谢瑾臣身前那个胸针上,
“是有些不一样,还戴着蓝色镶金边的胸针,有点风骚是吧?”
周西檀:“不对劲不对劲,谢大少身上什么时候会有黑灰两色之外的颜色,
还有这个袖扣,啧啧啧,怎么回事谢大少,孔雀开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