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干嘛坐这么近,被人看到了不好……”
她似乎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灼热又好闻的强烈气息。?嗖¨艘?小/税\旺¨ ¨已~发`布/醉!歆`蟑\洁\
谢瑾臣看着她微红的脸颊,眼底的暗色更深。
长臂漫不经心伸展在她身后,虽没有接触到她,从远处看倒像是把她圈在怀里。
看着她脸侧落下来的碎发,像刚出生的婴儿那样细腻柔软。
他惯来合着自己心意走,手指将那撮碎发撩至她耳后,却被女孩猛地攥住手腕。
果不其然,招来她想怒又不敢怒的不满:
“谢先生!您干什么?!”
他的手指像是实质般触碰着她的肌肤,她不可避免地又想起那天晚上两人亲密无间的相拥。
脸颊红了又红。
谢瑾臣没有理会她,抑制住自己想要再进一步抚摸她脸庞的想法,
看着她小手握着自己的手腕,他的肤色显然比她更深一点,他甚至觉得他一手就能抓握她两只手腕。+8`6*z?h_o′n¨g·.-c!o*m,
也是,那晚也是他一手紧攥着她的双手桎梏在头顶一手掐着她的腰。狠,狠,用,力。
姜明婳察觉男人的视线,蓦地松开了手,
“对不起。”
她心乱如麻,身体侧着,试图用这种方式远离他一点,
可两人的距离就那么挨着,她这么做也是无用功。
谢瑾臣笑了笑,随后出声:
“姜同学应该记忆很好,不会忘了那晚在我房间的事,
我记得那晚应该是你主动吧,我应该不会记错。”
谢瑾臣定定地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姿态松弛,虽是问句,但却以一种陈述的语气说出来。
终于提了。
姜明婳静默,耳根不动声色地慢慢升温,她当然记得那晚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别人喝醉酒睡醒发生什么事全都忘了,
她不仅没忘,反而那晚两人的身影印在她脑子里越来越深刻。.如!雯′惘` !耕!鑫-醉·全!
她还没想好怎么说,耳后突然传来一阵热气,
洒在她敏,感的后颈肌肤,像电流似的从那处流经四肢百骸。
姜明婳一动不敢动,她听到男人附在她耳后轻声开口,嗓音带着一种磁性的性感:
“姜同学,怎么不说话?要我提醒你那晚发生了什么吗?我记得有几次都是你在……”
“谢先生!”
姜明婳倏地站起身,耳后的肌肤还在发烫,
她觉得她现在不仅耳后发烫,她浑身上下都像着了火般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