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牧又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脸颊。
“啊!”
“那你之后怎么不接我电话?嗯?”
卫星河这下哑口无言了。
就在她冥思苦想怎么应付过去的时候,孙牧早已经看到了她滴溜乱转的眼珠。
他恨恨地说道:“好啊!”
下一刻,卫星河就发现天旋地转。她直接摔在了床上,而孙牧在她面前跪伏了下去。
“喂!”
她惊慌地踹了一脚孙牧,“你干什么!一会儿齐崇年就回来了!”
孙牧蛮力挪开她遮挡的手,抬头冲她邪气一笑,“没事儿,把门锁上就好了。”
卫星河:“那你快去把门锁上啊。”
孙牧摇摇头。
“不着急。”
他含糊地说。
“一会儿关。”
卫星河问:“一会儿怎么关?”
孙牧笑了。
“一会儿,我,带着你,一点一点,挪过去,关门。”
*
齐崇年回来的时候,走得很慢。他想起齐昀景是如何劝他抓住机会的,又想起卫星河之前是如何恶劣地玩弄他,说他“喜欢她活该”的。
但嘈杂的回忆之后,脑子里留下的印象最深刻的,却是那天在摄影棚前,黄昏之下,他们站在台阶上的那个吻。
齐崇年低头叹了口气。
他在接近门板的时候,其实就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一点异样。
他迟疑了一下,但那种声音又消失了。
于是他以为那只是错觉,因而抬手敲门。
“笃,笃,笃。”
很平稳的三声。
然而,门没有开。
这三声敲门得到的回应,是莫名其妙重物撞门的声响。
齐崇年吓了一跳,皱眉站在门前没有动。
声音消失了。
他尝试唤道:“卫星河?孙牧?”
再次敲门。
“呜……”
这一次,回应他的是骤然清晰起来的呜咽声。
这一次,齐崇年终于明白了这是什么声音。
他一动也没动,雕塑一样站在门口。
*
孙牧有个坏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