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昀景听完,点点头。
“那他是对你起戒心了。他还不算是太笨。”
齐崇年烦躁地一下子将酒杯搁在阳台边的桌子上。
“……我不知道。我最近很烦,不想思考这些。”
齐昀景只好告诉他道:“前段时间孙牧好像跟他哥打了一架,挺严重的,都进医院了。别人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我猜既然在那之后孙伏哥就三天两头避着人不见踪影,那估计是因为卫星河的事情闹翻了。”
“住院……”
齐崇年模糊地回忆道。
“我好像有点印象。但是孙二跟我们这帮朋友谁都没说,我们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齐昀景点点头。
“就是这样。前两天,他们兄弟俩好像又打了一架。孙牧脸上的伤据说好几天都遮不过去。虽然我没有任何线索和证据,但全凭猜测,我猜又是卫星河这家伙没处理好,招惹完这俩兄弟却一个也安抚不下去了。”
她说起卫星河,不自觉地笑了笑。
“笨蛋。”
齐崇年却只是沉默地听着。
“所以,”齐昀景说,“她现在跟孙伏孙牧都闹得不是很愉快,分不分手的也就在一线之间了。你要是还不想放弃,就赶快趁这个机会献献殷勤。要是再犹豫不决下去,就凭卫星河那个三分钟的新鲜劲儿,把你忘了怎么办?你回家哭去吧!”
齐崇年无奈地说:“我不会哭?”
齐昀景明显不信,撇撇嘴问:“真的?”
齐崇年只是机械性地勾了勾嘴角。
“……我迈不过去这个坎。她……她总是玩弄我,喜欢看我笑话。明明有了孙哥,又钓着孙牧,但她还是会用轻浮的方式戏弄我取乐!”
他说到这里,咬住了牙关,没有再说下去。
齐昀景问:“所以呢?你很生气?”
“是,我很生气。”
齐崇年说。
“但我生气又怎么样呢?你不知道她吗?她是会因为我生气就不这样做的人吗?”
齐昀景想了想,赞同地点点头。
“是啊。”
她勾起嘴角,看向齐崇年。
“很混蛋一人,对吗?”
说完,她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齐崇年沉默地望向远方。
“……为什么这样呢?”
齐昀景没有搭茬。半天,她才想起什么,问齐崇年道:“对了,她的联系方式还没拉黑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