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文德学埋着头,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似的。
他关好房门,转身的时候才发现了我的存在。
看我的那个瞬间,文德学不由得愣了愣神,旋即他脸色立即就变得严肃起来,惊愕道:“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我看见他手里提着个小小的黑色布口袋,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轻微的鼓动着。
文德学发现我盯着他手里的小布袋,不由得神情一变,赶紧将袋子放到门边的桌子上。
我冷哼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邪道今天会有大麻烦了。”
文德学面色阴晴不定,他眼如鹰隼,直勾勾地盯着我。
“小伙子,你偷偷摸摸进了别人的房间,我看有麻烦的人应该是你才对!我现在要是报警,你就完了。”
我不屑地说:“老头子,有本事你就报警啊,正好等他们来了,我也可以告你暗害他人。”
文德学冷笑起来,若无其事地说:“小伙子,那你说说到底暗害谁了?”
我哼声道:“余长天!”
听到这三个字,文德学忽然脸色一变,厉声问道:“小伙子,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你说我害余长天,有何证据?”
真是笑话,他的法坛就在眼前,还问我有何证据。
我指了指那个法坛和上面的草人,说道:“这就是证据!你还要报警吗?”
文德学冷笑起来,说:“单靠这个就可以说我暗害别人,你当巡捕是吃素的吗!”
我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慢慢向文德学走过去,与此同时,我盯着他说:“在你交出余长天的魂魄之前,你没有机会报警。你也不敢报警!”
听了我的话后,文德学神色变了变,问道:“你年纪轻轻,怎么就知道这等事?”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你要是主动交出余长天的魂魄,我可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你要不交出来,那就不要怪我欺负老年人。”
文德学突然狂笑道:“哈哈,别以为学了点道法就觉得自己是天师了,谁输谁赢还没定呢。”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神色骤变,然后朝他身旁的秀英歪了下头,口中说道:“给我杀了他!”
为了不牵涉秀英,我从他们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没把眼神落在秀英的身上。
听到文德学喊秀英杀我,这也正是让文德学不怀疑是秀英出卖他的好时机,只需要秀英配合我演一下即可。
我不屑一顾地说:“老头儿,就凭她可以动得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