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骤然切换。戴墨镜的少年倒在废墟中,胸口插着苏然的手术刀。"活下去......"少年染血的手颤抖着抚摸苏然的脸,"找到真正的观测者......"画面在此刻扭曲成无数镜面,每个镜面里都映出晓雯的脸,却又在瞬间破碎成衔蛇鹰标志。
苏然的喉咙发出压抑的呜咽。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与少年交手,对方总是刻意避开致命部位;为什么晓雯的研究笔记里会夹着陌生的字迹;为什么父亲临终前要将他推进这个瞳孔空间。
"真正的观测者,是所有循环中未被杀死的晓雯。"意识体的声音变得飘忽,整个空间开始剧烈震颤,"但要找到她,你必须先成为病毒的载体......"
不等苏然反应,一枚记忆芯片强行植入他的后颈。尖锐的疼痛让他眼前炸开白光,芯片里的数据流疯狂涌入大脑:"当衔蛇鹰吞下自己的尾巴,观测者将在悖论的夹缝中苏醒。小心那些会微笑的病毒......"
空间开始崩塌,记忆碎片如锋利的刀片划过苏然的皮肤。他在坠落中抓住最后一块完整的碎片——那是晓雯在实验室的画面,但这次,她抬头看向镜头,眼角滑落的不是泪水,而是黑色的病毒触须。
"记住,观测者永远不能被观测。"意识体的声音混着空间碎裂的轰鸣,"你以为自己在改变未来,实际上不过是另一个循环的开始......"
当苏然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实验室的地板上。后颈的芯片已经消失,只留下一道细微的疤痕。远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慌忙藏起染血的手掌,却在抬头的瞬间僵住——戴墨镜的少年正站在门口,怀里抱着昏迷的晓雯,而少年胸口的衔蛇鹰纹身,正在与苏然后颈的疤痕产生共鸣,发出诡异的蓝光。
"该做个了结了。"少年的声音沙哑,他怀里的晓雯突然睁开眼,那双清澈的瞳孔里,竟浮现出与意识体如出一辙的黑色旋涡。实验室的警报声骤然响起,穹顶的机械眼球重新组合,这一次,镜头对准的不再是实验样本,而是苏然惊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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