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炀得意洋洋,夸赞起来自己也是毫不心慈手软。¨丸\夲+鰰\颤¨ ·芜\错¢内·容^他有得意骄傲的资本,毕竟在座的三个人,就他从恋爱到结婚,是最顺利的。
“哥,你这话说得欠揍,什么算得上男德模范,你不也是狗掀门帘子,全靠一张嘴。”盛槿安直言不讳,完全不怕他哥的拳头。
“什么叫全凭一张嘴,我不仅会说甜言蜜语逗你嫂子开心,我同样也是身体力行,每晚都没闲着,这双管齐下,才能镇住老婆。”
盛承炀觉得如果把他追妻成功的功劳全算在嘴上,他觉得还是对不住自己晚上的卖力工作。
“说得好像我没身体力行一样。”盛槿安心里不服气。
“行了,你们两个能考虑考虑旁边一直没把人吃进嘴的单身狗吗?”
江司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哥俩儿,今天是专门来扎他的心的吧!
盛承炀他就不说了,那是每天恩恩爱爱,日日娇妻在怀。·天¨禧_暁\税`网¢ ¨勉·肺`跃?犊-
盛槿安现在不管受不受覃溪荣待见,但是至少把人弄到手了,该结婚也结婚了,该吃的也吃到嘴了,就他江司骐一个人望洋兴叹,连摸个小手手都还要小心翼翼,生怕把人惹生气了。
他找谁说理去。
“你这是遭报应了啊!”盛承炀全然不顾江司骐支离破碎的小心脏,“你就说你应不应该遭报应吧?”
当初盛承炀还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劝解了江司骐好几次,可是那时候这小子姿态多高冷啊!觉得楚恬恬没了他就不行,活不下去,以为完全拿捏,没想到人家姑娘说走就走,不带任何留恋的,这下好了,做舔狗都被人嫌弃舌头粗。
“我是应该遭报应,这个我承认,我厚颜无耻,我罪有应得,可是我现在就是想挽回,我就是想弥补,我就是认准了非恬恬不娶,我就是希望她能给我个机会。′三¨叶′屋? -追_蕞+欣′章?截_”江司骐苦闷不已,连饭都吃不下了。
“堂堂江氏集团总裁,追妻追到这个份上也是出息了。”盛承炀看热闹不嫌事大,“你这就叫做,你愿意做舔狗,人家楚恬恬还嫌弃你舌头粗,别人是舔到最后妻儿全有,你是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哥,你是属于舔到最后应有尽有的那个吧?”盛槿安插话进来。
“这是什么话,我需要舔吗?我跟你嫂子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我们是双向奔赴,你哥这辈子不知道舔狗两个字怎么写。”
是的,盛承炀这辈子不知道“舔狗”两个字怎么写,但是他上辈子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