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吱:“我没有!”
她很坚定,“对我来说,这就是最毒的惩罚了。′z¨h′a~o-x^s·.?n\e/t`”
“靳闻洲,你是我的命。”
这话其实挺土的。
但她还是没忍住说了。
凑到靳闻洲脸颊边,又厮磨到他耳后,“老公大人。”
靳闻洲喉结微微滚动,被她撩的七荤八素,差点没绷住。
呼吸两秒,然后扣住她腰,从桌上打横抱起,直接去了房间。
“干嘛……我还没吃饭呢。”
徐吱挣扎。
靳闻洲轻笑,“不急,晚点老公给你做。”
“不要不要……”
“乖,保存点体力,待会儿再叫。”
-
开了荤的青年男子就是不一样。
乐此不疲。
一晃几个小时又过去了。
徐吱完全没有力气,任由靳闻洲给她洗澡。
话有点糙,但她现在确实像案板上的鱼肉。
洗过澡,给她换上干净的真丝睡衣,靳闻洲就去了厨房做饭。_j_i*n*g+w`u¢b.o?o.k!._c`o_m*
徐吱躺在床上休息,眯了会儿眼。
可能是太累,竟然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她做了个梦。
梦到前世。
她一直用鞭子抽靳闻洲。
打的他皮开肉绽,没有好肉。
打完后,他主动将鞭子放好,蹲在她面前,替她温柔地揉手。
“累坏了吧?”
那时候徐吱真不明白,他到底什么体质?
受虐狂吗?
估计换做任何人,都受不了要把她赶走——
唯独靳闻洲与众不同,他没赶走她也就算了,还伺候她伺候的服服帖帖。
那时候徐吱想,一个人越好,就越有可能心怀鬼胎。
坏到表面上,还能看穿。
靳闻洲这种笑面虎,完全看不穿……
而且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对她这么好。
原生家庭,总给她一种不配得感——
父亲哥哥讨厌她,喜欢顾轻雅。`晓/说^C′M\S· +唔*错~内.容`
谢寅跟她一起长大,又定娃娃亲,最后依旧背叛,给她来上一刀。
她是顾轻雅的对照组。
因此开始各种疑神疑鬼阴谋论。
靳闻洲是不是顾轻雅那边的人?
打算拼命对她好,然后再背叛。
脑中各种乱七八糟幻想。
说的好听点,是病了,说难听点,就是神经质。
她就没有正常的时候。
当然,徐吱也问过靳闻洲,对自己这么好是为了什么?
她身上没有价值。
靳闻洲总是不厌其烦,一遍遍解释,“因为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