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双方都没有武器,但是这里是德租界,我们人又多,有六十个人,他们人少只有二十多,可是我们是辎重部队,手里有扳手和撬棍,真打起来谁吃亏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我摆手问道,你们他妈的是干啥的?停战协议怎么签订的?为啥包围我们,找事啊?日本人听不懂我说什么,也不放我们走,但是想搜查汽车我们还在不允,我和姚江这次就抢了不到一万日本票,只能解决燃眉之急,但是小日本损失了七八万,都炸碎了,姚江也把钱都花光了,买了汽油,但是现在我们和日本人双双争执不下,说起来争执,实际就是我们用他们听不懂的语言骂他们,他们用我们听不懂的言语互相吵架罢了,可能是发现我们可疑吧!不一会就来了小日本的大部队,人数一百多,还有翻译,自称是满洲国的,我知道他们,不过是一群有文化的怕死鬼罢了。+6\k.a!n?s¨h\u,._c¢o/m+
长官你好,我是满洲国的翻译官,我叫郭文律,日本人现在怀疑你们的车上有违禁品,希望可以搜查,希望你和你的手下配合调查,如果没有,他们自然会放行的,会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
我本是坐在石头上起身盯着翻译官,随后问道,啥?保证我们的人身安全?这是中国的地盘,你们他妈的日本人算你吗啊?车,不可能让你们查,有本事就强行冲,弟兄们都听好了,小日本靠近车辆视为宣战,不惜一切代价还击。.秒*璋¨截¢晓\税?王! ?醉`芯-漳,截~庚/新·哙`
辎重连的兄弟喊声震天,是,长官。
我的人手持撬棍扳手,做好了战斗准备,人就是这样的,你越是吊着他,他就越着急,那么好我的辎重连的军车就是诱饵,日军的车和我们的车是同样型号的,因为我们能采购到的汽车只有日本产,现在日本人不敢轻易发动进攻,毕竟真打起来他也讨不到便宜,接下来就是在租界外等我的车队了,只要出了德租界,别说查车了,就是把我们都杀了也没人敢管甚至没人理会,我指望军管会?我指望天津的驻军?谁在这个乱世是真正靠得住的除了自己手里的枪杆子其他都是天方夜谭,天津的日军大概有五百,我不知道具体人数,但是之前和程瞎子侦查日租界的时候看过一眼,此时我能调动的部队有租界里的萨布力和一百个枪手,锦州黑山的程瞎子两千三百多人,我在南苑的守军三千六百人,小日本子不拿我们当人看,可以肆意蹂躏,脚下的土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成满洲国的领土,那么我们抗争的意义又是什么?国仇家恨吗?国对于我这种打猎种田为生的没有任何感知,对于我来说后者是让我打到最后的支柱,我的父母,弟弟妹妹都死在了日本的屠刀之下,我当了顺民他们一定会很难过。\萝!拉\小_说~ _蕞·鑫¢漳?洁-庚!辛·哙^
我现在不能调动部队,目标太大,而且联系他们只能依靠电报,但是汽车都在我手里,等他们从南苑过来黄花菜都凉了,现在就是想办法来个神不知鬼不觉,姚江回来了,穿的人模狗样的,我问道,姚江,弄了多少?姚江回道,不到一万日票,还不是银洋,一个车两箱汽油,还有一些生活用品,鞋,布料什么的,现在小日本己经把咱们的车队盯死了,现在咋办啊?我回道,想办法啊!你主张的抢人家银行的,现在怎么没屁了,姚江回道,嘿,你这小子,真是不知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这西十万斤的粮食,汽车都得跑两趟,根本跑不快,就在我们两个犯愁的时候突然一声,报告团座,参座,有人找,带进来吧!
我心中的第一想法是哪个汉奸来谈判的,没想到是严松海,我们两个起身敬礼道,严旅长,你怎么来了?而我惊讶的是,他咋回来了,严松海回道,别提了,眼瞅着快到吉林了,购买的海鲜产品没做保护,都味了,回来重买,在码头碰到一队汽车,我看标我就知道是你们的车,我这找了半天才找到你们,附近还有日本人的部队,你们咋整的啊?我回道,别提了,这个损种,非得打人家银行,这不,抢了不到一万的日本票,买了点汽油就没钱了,现在让日本人闻着味就来了,我知道,只要我们除了日租界,必然会遭受到日本人的伏击。
严松海回道,嘿,我有个办法,你们两个听一下?我回道,我的大旅长,你就赶紧说吧!我这都上火了,严松海笑着回道,我看过你们的汽车,和我的汽车是一样的,除了标志,正好,我有二十辆车在码头装货,咱们召集所有人,趁着夜,抓紧时间把物资对调一下,你开我们的车走,你们的车我开走,日本人必然是盯着车,不会在乎人,我手里有日军开的路条还有日本人的押送部队,到时候就说是码头的工人装错了货,来一个灯下黑,你们回了驻地,我有日本人撑腰他们又能如何?我拍着大腿叫好,但是40万斤的粮食没那么好倒腾,整不好就得装卸一个晚上啊!严松海说道,区区西十万斤,不是太大问题,我这就回去让汽车加满油,晚上在码头咱们两伙的汽车对调,好。
晚上七点,天己经是大黑了,我带着人来到了码头,日本人只负责盯住汽车在不在,只要不动弹,装什么都行,卸车也不管,我们开始从船上把粮食卸下来装到了严松海的车上,忙活到了将近凌晨才装车完毕,我们的车旧的要命,而严松海的车却都是新车,我占了大便宜了,我带着车队率先离开了德租界,而且就在小日本的眼皮子底下,而日本人只专注看着我原来的十二辆军车。
严松海为了让海鲜更保鲜用了很多棉被和冰块,加上这东北马上就是深秋了,现在回去就万无一失,我们是凌晨一时走的,严松海他们是早五点,天还没大亮的时候,刚出了天津卫到城郊就被日本人伏击了,轻重机枪各种射击,打死了日本押车部队二十多人,车上的金枪鱼也挨了一顿毒打,严松海抽着烟,他想过日本人会拦截,没想到会伏击,现在好了,狗咬狗了,这哈尔滨的日军都是第一批入侵部队,枪法准,小日本的天津守卫部队佩戴的头盔在月光下照的发白,一枪一个脑袋,虽然押车部队只有步枪,但是就凭借这二十多支三八大盖,硬是压着二百个日军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