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死,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但是浑身我是赤裸的,不知道谁把我扒光了,但是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大概就是那天在监狱里我看到的那个女军官吧!我问道,哎你是谁?这女军官回头说道,怎么?当团长了,都不认识姐姐了?卧槽,我大姐,这给我激动的,都忘了自己没穿衣服这回事了,飞扑了上去抱着我姐就哭了起来,可能是心里太压抑的吧!看到我大姐能让我心里放松一下,正有感而发哭泣的时候,我看到了我赤裸的下身,忙着跑回床上用被围着,大姐说道,别哭了,我回来了,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己经给你申诉了,估计没什么事了,爹娘和小妈也在南苑吗?还有大哥在哪?你带我去看看他们吧!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姐,我衣服哪去了?我这总不能光着身子跟你说话吧?我大姐回道,嗨,我给洗了,还没干呢,还有,就你,小时候尿裤子都是我洗的,尿炕哪次不是我给你晒的被,现在还不好意思了,你是我带大的。*0.0~暁?税+徃` ~蕞¨辛·彰`截′埂·芯.筷¨我不耐烦的回道,我现在都多大了。
大姐回道,好吧!二陶子长大了,我给你找个别的衣服,下午带我回家,大姐就在柜子里翻她的衣服,我回道,咱们哪还有什么家了,小日本屠戮了整个林家寨,娘和两个妹妹还有弟弟被炸死了,爹和小妈在奉天也被日本人杀了,我去的时候小妈衣冠不整死在了锅台旁,爹死在了院子里都臭了,他俩被我埋在院子里,等打跑了小日本在让他们两个圆坟吧!就剩我和大哥还活着,此话一出大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马上就要断气了,躺在地上翻滚的哭,这我哪里见过这阵仗,只能一手抓着被别掉下来,一只手去拽她往床上去,我自顾自的说道,大姐你也不必难过了,爹娘泉下有知不会希望你这样的,当年收了你是想让你给大哥当童养媳的,现在大哥己经有了婆娘,还生了一个男孩,你现在可以自行婚配吧!但是我没钱给你凑嫁妆了,这你可不能怨我,小时候我还想着给你打一张老虎皮给你当嫁妆,现在我是没时间了,大姐听到是个男孩的时候才和我对了话,那大哥在哪?带我去见见大侄子吧?我回道,大哥在黑龙江的时候就和我打散了,他现在在朝鲜,也拉起了一支队伍抗日,大嫂和大侄子在保定,等我过两天好的差不多了,我再带你去,还有打我的人下手这么黑?是你的人吗?我大姐回道,不是,我是军统的特务,他们是宪兵,你在山东伏击了韩东山的一个团,被定义为叛军,我是下来调查你的,我在路上的时候就知道是你了,就首奔监狱去救你了,供词我都看过了,还有你屈打成招的文件也被我销毁了,你放心,在这北平以后有任何事,大姐都替你摆了,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你是东北军的,现在你们东北军不是调到了陕西负责剿匪的事宜了吗?你不带着人去,在这北平窝着干嘛?这能下崽啊?
我回道,大姐,你怕不是搞错了吧?爹娘被谁杀了?我跟那群土匪有仇吗?他们是谁我都不认识,我去剿哪门子匪?我有打土匪的子弹我干小日本的脑瓜子上不好吗?这次我打韩东山的部队也是迫不得己,更何况我也是土匪啊,我只要还活着一天就是要和小日本打到底,至于其他我不在乎,大姐回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这次我也不回南京了,跟你一样留在北平抗日日寇,虽说我们姐弟二人说着话,但是我姐手上没停着给我找衣服,最后当初我送她的狗皮褥子从箱子里掉了出来,大姐捡起以后苦笑着对我说道,你知道吗?广州压根用不上它,天气炎热,正好这次回北方,我就带回来了,你还记得吗?我回道,当然记得了,这是我在赛马镇用两个野猪皮换的,行了,大姐,我头晕,你先出去吧!我衣服干了你就给我送回来,还有,你让姚江来一趟,我有事找他。+五¢4¢看¨书, *冕~废!跃_渎?`l~u¢o′q¨z,w_..c+o/m~
大姐走后,我不知是难过还是开心,开心是离开家将近十年的大姐回来了,可是己经物是人非了,她从己不是曾经那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我从一个稚嫩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大小伙子,肩扛着为父母报仇的重任,也许这就是我的人生吧!
大姐知道了我留在北平的决心以后,便着手把我的事收拾干净了,枪毙了两个典狱长,将我的罪名抹了个干净,韩东山也自知理亏,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要人,更何况这钱宋哲元己经承认他接收了,生米己经煮成了熟饭,他我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还和国民政府给我要了一个正式番号,我不知道这番号有什么用,我就知道我这次成为了一个名正言顺的上校团长了,虽然番号还是东北军,但是军火补给和军饷由中央军发放,也就意味着我们不会再断粮断饷了,我这亲姐更给劲的是调拨了西门德国克虏伯75口径野战炮,炮弹不多只有十发,但是足够我装备一个炮兵连了,射程比小日本的三八炮远了小两公里,我能走动的时候,我大姐一身旗袍,穿着高跟鞋,拎着皮包,跟大户人家太太一样,挽着我的胳膊,我这汗毛都竖起来了,因为我总能想起来我小时候她爆打我的场景再现,如今转了性了让我没法接受,我回道,大姐,咱们这是去保定看大嫂,你穿这身衣服,再说了你不冷吗?还光着个腿?头发咋还有卷?你让羊咬嘞?一会骑马你咋整?这身装扮我就在天津卫的窑子里见过,我姐回道,你个土鳖,不懂就别乱讲,这叫旗袍服,不是光腿,还有现在你是校官了,己经配汽车了,还骑什么马?咱们上午去保定,下午就能回来了,不耽误事,我回道,哦,说罢我就把两支盒子炮插在了腰间,我坚信一件事,手里有枪才是王道,而且我惹了山东的主席韩东山,指不定就有啥暗杀队想要我的脑袋,更何况还有日本人呢,带着有备无患吧!大姐在手提包里露出了她的勃朗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