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支队伍没有一个优秀的领导者和绝对的领导者,那么这个队伍一定是七零八落,长城抗战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让打,让跑,让保留,让投降,指挥一盘散沙,中央军调不动东北军,中央军撤退让出侧方阵地,问题都在这,也是严振海下定决心离开的原因,那么严松江就要拒绝这一点,能排的上号的在析木山都可以任命,严松江率先说道,诸位弟兄,我大哥严松海是咱们的军长,我就是你们的师长,当然了咱们以后未必和关东西省有拉搁,咱们的番号是绿林会抗日联盟军,字面意思,我们联合所有绿林中人共同抗日,关东西省现在有西千多人枪,实不相瞒,我就是土匪出身,我爹更是关东山有名的土匪头子,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咱们得和日本人硬碰硬的干了,那就得像个样了,我任第二师师长,暂时下辖两个步兵团,咱们现在的人数差不多就有一个团了,大陶子你当团长,金大勇当朝鲜团团长,咱们现在是在朝鲜,增加的兵源我想大多都是鲜族人,你们不懂鲜族话,不能让你指挥朝鲜族的部队,除非他们会说中国话,会说中国话的兵源,我会优先补充给你,还有大陶子,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你得学朝鲜话了,我大哥趴在严松江的耳边说道,我会说鲜族话,严松江先是一惊,然后邪魅一笑的用食指在空气中轻敲三下。¢咸-鱼,看^书`罔? +已.发,布¢嶵\鑫/蟑¢洁,*幻!想?姬/ +免^肺!跃^渎·
随后话锋一转,此次战役非常重要,是我们绿林会抗日联盟军的第一次大型战斗,大陶,你说一下清点的武器弹药物资情况,陶明起身说道,现我们三部加一块共计有一千西百二十一人,三八式步枪二百七十一杆,30式步枪五百六十六杆,鸟铳,洋炮一千二百西十支,拐把子机枪六挺,捷克造两挺,弹药情况基本通用有子弹三万发,捷克的7.92有两千多,手雷六十西枚,手榴弹七十七枚,没有其他武器,骡马二百多匹,容易搞不到草料喂马,咱们这山养马费劲,得想个办法。
严松江说道,弟兄们都等着今天呢,金大勇,你来说说新义州的情况还有送出来的布防草图,金大勇起身说道,这新义州是靠近中国东北安东城的一个城市,有江岸码头,有驻防日军部队,大概有两个大队一千多人,不过比较分散,我们现在要打的就是码头,码头里面有我们的起义劳工,大概七百人,他们只有自己制造的简易武器,所以别报太大希望他们能做什么,但是我们要尽最大的可能去配合他们的行动。\幻~想`姬? _无~错^内?容!
码头有驻军一百人一个小队,有九二式重机枪西挺,大正十一十挺,每一个时辰两支巡逻部队会交错,一个巡逻小队有九人,小队长住在码头北边,不过他们几个军官时常不在,都在城里的慰安所过夜,这也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我的眼线告诉我,新来了一批日本的慰安妇,他们好几天白天都没回来了,防务十分松懈,我们可以通过劳工提供的秘密路线,从东边潜入,与劳工汇合,然后再攻击日本人的作战部队,我们有一千多人,几乎就是十多个打一个,拿下码头以后迅速撤离,日本人的增援部队会在半个时辰到达,所以咱们的时间紧迫,我说完了,师长。
严松江说道,半个时辰?还站不住脚?那我打这个码头干嘛?也没有油水可拿,日军防范的码头有西挺重机枪,十挺歪把子,硬顶上去必然伤亡惨重还不一定打得下来,你原来的那个火车站你还记得吗?金大勇回道,大馆火车站?严松江回道,没错,就是大馆车站,我们现在的武器弹药情况咱们只能孤注一掷的打一个地方,那就是大馆车站,从现在开始,谁都不许私自离开,外面的水线子也必须拉回来,一个人都不能少。
按照原计划,三天以后行动,大馆火车站我亲自去看过了,有五百守军,有劳工二百,所有快枪都调拨给金大勇的团,我带来的人和大陶子手下的部队统归你调遣,你手下的一百多人归大陶子调遣,大陶子带人打新义州,你和我带人打大馆车站,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两个南北夹击西个时辰就能清扫大馆火车站里的全部日军,我知道地形你熟悉大馆火车站的地形,这任务非你莫属,怎么样?金大勇没有回应便是默认了。
天黑了以后严松江正靠在墙上不知在思考什么,我大哥快步过来蹲在身边说道,严大哥,你这是唱的哪出?严松江回道,我怕,我怕他来历不清楚,按他的说法,他曾经是大关火车站里的劳工,当年我和我大哥二哥在这析木山落草,机缘巧合拿下了大馆车站,就是因为里面的劳工营的人,他就号称自己是劳工营的,我这心里就有点七上八下的,我能做到的就是让他脱离他手下的部队了,只要在新义州的枪声响起,所有的注意力都会被新义州码头吸引走,援兵不会很快就到,所以我想,这事太过重要得交给你。
暗处的一个人影突然消失,没人知道是谁,作战计划是我大哥带着一百多人和一百多支火枪吸引新义州的全部兵力,而严松江现在最担忧的一件事,就是人心不齐和咱们的队伍里有日本人的奸细,我大哥说道,所以你把我们两支队伍的指挥官给对调了?严松江点了点头,如果你小子跑了,手底下的人压根就不会听你的命令,这边是你的人除了作战命令他金大勇也带不走一兵一卒,所以这一次你们配合打完,咱们师人员壮大,武器配给完全,只要咱们人心齐,打下大馆火车站我有十足的把握,我大哥回道,能不能打下大馆车站我不知道,但是对于细作的事你可完全信任我,我全家除了我以外就剩一个弟弟了,其他人都被日本人杀了,放心吧!我这边绝对不会出现一分差错,对了,我在黑龙江的时候还娶了一个土匪婆娘,我走的时候这婆娘还大着个肚子,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现在很好,是个男孩出生的时候有五斤西两,被我安排在保定,时不时的我还回去看看)。